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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代的创伤-【2024年3月更新】

2024.03.18 来源: 浏览:2次

这是我的故事,是我们一家的故事。

但是,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始述说。也许我应该从头开始,引导你经歷我的整个过程,让你详细地了解事情的发生、发展和结局。

我不知道事情是否做错了,我真的不知道。

也许,我是真的错了,但是什么才是对的呢?我不知道。但我想,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,我还是有必要源源本本地说出来,是非让別人判断去吧。

首先,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些我们家的背景。

我的家庭里只有三名成员:我,妈妈和奶奶。我们的年龄正好彼此相差十五岁,但感觉上年龄的差別并不大,是彼此的称唿拉大了我们之间的距离。

奶奶是法国后裔,她的父母定居美国后才生下了她。奶奶的经歷相当坎坷,六岁的时候,父母就相继去世,撇下她一个人在孤儿院。从我有记忆以来,就很少见奶奶笑过,她很孤独,也很忧郁,这也许与她不幸的童年有关。十五岁的时候,她不幸遭人诱骗失身,然后不久就遭到遗弃,而那个作孽的人竟然是个中国海员。当然,这只是奶奶不幸人生的开始,而这个不幸的开始就让她怀孕了。

后来,有个富有的人家很同情她,收留了她,雇佣她做女佣,但他们对她很好,把她当自己女儿来对待。奶奶工作很勤奋,也很讨主人的喜欢(后来我知道了这家人其实也不安好心,他们是看中奶奶的年轻美貌,经常借一些狂欢晚会对奶奶提出无理的要求,奶奶不但要应付这家的人,还要忍受他们朋友的侮辱,但奶奶孤苦伶仃的一个人,还带着一个年幼的女儿,只能把一切都忍耐下来了),最终他们收养她作为养女,成为了这个家庭的一员。

幸运的是这个富有的人家沒有自己的后嗣,他们死后,奶奶作为养女继承了他们全部丰厚的财产,也算是对往事的一些补偿吧。

妈妈从小就被奶奶宠坏了,而且奶奶的养父母也很喜欢她。但是奇怪的是妈妈在一个性泛漤的家庭里长大,她小的时候,一定目睹了许多淫乱的场面,知道男女间可以有许多美妙的事发生,但她却保持了自身的纯洁,一直到十五岁。在这个不幸的年纪,妈妈在图书馆遭到一个中年学者的强姦,结果生下了我,可怜的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父亲到底是谁。

妈妈和奶奶两人一起把我抚养成人,但是我却沒有福气去享受溺爱的滋味,因为她们对我的要求很严格,要求我事事独立,做事要有自己的主张。我很爱她们,她们也很爱我。虽然她们的要求很严格,但我不怨她们,我知道她们是为我好。所以我从小就很独立,虽然我可以向她们要求任何我想要的东西和帮助,但我通常是靠自己的努力去克服所有的困难。

一直到我十五岁,我的生活都是充实而正常的。

然而,世事的发展总是有些出人意料。

俗话说“女人四十一枝花”,奶奶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了,但是她却一点也不显老,反而是越发的娇艷迷人,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,是那种看起来很有涵养,但又很妩媚的女人。也许是法国血统的缘故,奶奶与生俱来一种浪漫典雅的气质,虽然表情常常很忧郁,但是却平添了一种恬静儒雅的味道。

奶奶的头髮本来是金黄色、略偏白的,但是她却喜欢随心所欲地染髮。我就见过她染成棕色、黑色和鲜红色等,但我最喜欢的是更接近自然的红褐色。奶奶也很喜欢洗头髮,我喜欢看她刚刚洗过头时娇慵的样那时她的头髮卷成一束一束的,一直垂到她的肩上,脸上飘着淡淡的红晕,显得格外的迷人。子,奶奶喜欢让披肩的长髮垂下来,自由地洒落在背后。她很不喜欢束髮,也不喜欢让头髮随便地摆在前面,她觉得那样很可笑。我最喜欢的是手指插进奶奶长髮里,给她结辫子的感觉。

我常常把头埋在奶奶松软的长髮里,使劲地嗅那种令人心神俱醉的髮香。奶奶也喜欢甩着长髮,让髮梢轻轻拂过我的肩头、我的胸膛、我的小腹,还有我的下体。当奶奶用手握住我巨大的阳物时,她总是垂下长髮,用髮丝层层缠绕着我粗大的阳物,然后,我就按捺不住地扑上去……当然,这都是以后发生的事了。

奶奶脸部的曲缐很柔和,这使她看起来有些柔弱,但她的眼睛却炯炯有神,彷彿可以把別人的五脏六腑都看穿似的。当她盯着你看时,你会有一种心虚和无地自容的感觉。她的眉毛很淡,温和地向上翘起,斜斜地插入两眼之间。当我吻她的脖子和精致的小嘴时,她娇小挺拔的鼻子会微微地上翘,显得十分可爱。

奶奶的嘴唇小巧玲珑,薄薄的两片,但看起来很性感。当你吻上或舔她它们时,你会感觉到它们的柔软和湿润,特別是看它们含着你的肉棒时,你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。奶奶的脸形是圆的,与妈妈的形成鲜明的对比,当你吻她们时这种感觉会更明显。

奶奶的脖子细长,上面已经可以看到一些皱纹,但是她的肌肤依然是那么柔软和光滑。她说,适当的皱纹可以更好地吸收我的精液。如果我用肉棒摩擦她的乳房,她一定会让我射在她的脖子和下巴上,然后用我的精液涂满全身。

奶奶的乳房并不算大,但是十分的坚挺,而且富有弹性。如果我们做乳交的话,她的乳房刚好可以把我的肉棒夹住。她的乳头颜色是鲜红的,一点也不像一个老年的妇女,乳晕银币般大小,小小的乳头点缀在上面,显得十分可爱,令人忍不住想张嘴咬上一口。我最喜欢把奶奶的小乳头含在嘴里,细细地品味,感觉它们慢慢地变硬,然后流出淡淡的乳液。

奶奶的身材很齐整,个头不高,但是曲缐却十分的美妙。她的腰肢纤细而柔软,小腹平坦光滑,岁月并沒有给她的身体留下任何痕迹。她的臀部丰满但不肥大,大腿的肌肉略显松弛,手摸上去时十分柔软,触感很好,只是缺乏弹性。她的阴部十分丰满,那里是我的天堂。当我把脸凑上去时,我可以充分感觉到它的温暖和湿润。奶奶的阴部长满了细密的阴毛,但是阴毛的颜色却不盡相同,穴口四周的是金黄色的,靠近穴口颜色却变为灰色了。有时奶奶和妈妈同时处于排卵期,奶奶就会用双腿夹住我的肉棒,妈妈则在奶奶的身后,用嘴吮吸我的龟头,将我射出的所有东西都吞下去。

奶奶的腿有些瘦小但很修长,当她用双腿夹住我时,我只有投降的份。奶奶的身体是我认为的世界上最美的两具胴体之一,当然,另一具是属于我妈妈的,那又是另一番景像了。

我的妈妈现年三十岁,面容娇好,虽然已是中年(?),但是身体依然保持着少女的姿态,她的外观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小得多,如果她说自己才二十岁,保証不会有人怀疑。

正如我所说,妈妈是个中法混血儿,但是更偏向于中国血统。她的头髮乌黑发亮,整齐地垂在双肩上。她的脸形与奶奶一样有点圆,但是要饱满得多,极有肉感,而且肌肤细腻,白里透红,十分可爱,不细看,一定会以为真的是个中国人。我最喜欢吻妈妈的小嘴,她的吻甜蜜而温馨,有一种说不出的消魂感。在我们做爱时,她和奶奶会用嘴吮吸我的肉棒,看起来母女俩有些相似,但是彼此的技巧却不盡相同。

妈妈的体形也继承了东方人的特点:娇小玲珑、缐条柔和,比奶奶要小上一号,但唯一例外的是她的乳房。妈妈的乳房虽然不能称作巨大,但是异常丰满,比起奶奶来还要大一些。她的乳头是可爱的樱红色,点缀在两座挺拔的小山上,仿似两粒熟透的樱桃。妈妈的乳头是她的性感带,当我着意地舔吸它们时,妈妈会全身发痒,不住地向我讨饶。

妈妈的小腹平坦而宽敞,极富弹性,当伸手抚过时,可以感觉到她内蕴的激情。妈妈喜欢和我做乳交,用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夹住我粗大的肉棒,用力地挤压,最后让我把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,然后把它均匀地涂在身上、乳房上,让奶奶把它舔干净,还说可以保持肌肤的细腻和弹性。妈妈的屁股尖尖翘翘,不算丰满,但是肉感很好,当她们俩趴下来让我用手掌拍打时,妈妈屁股上发出的声音要响得多。

妈妈的大腿具有年轻人引以为傲的结实和丰满,双腿并拢时,中间不留一丝缝隙。妈妈的脚小巧可爱,而且非常灵活。你一定沒听说过或见过用脚使人射出来吧?我妈妈就可以。她经常用双脚夹住我的肉棒,用力地揉搓,灵活得跟手掌一样。

哦,想一想就能够令人膨胀!

好了,详细地描述了一番奶奶和妈妈的身体容貌,不管你感觉怎么样,我想应该够了。虽然好像描写得有些肉麻,但是她们的真人比我描述的要美得多。

閑话少说,现在让我来告诉你我们是怎样从一个思想保守、举止拘谨的家庭转变为一个放荡淫乱的家庭吧。

看了受不了可以去打几个手枪,但不要学我。

一切的过错(?)都是从我十五岁那时开始的。

我像往常一样放学后哪儿也沒去,直接就回家了。

此时正是早春时节,空气清新,气候宜人,天空一片湛蓝,像平常一样,是个好天气。往常在这样的好天气里,奶奶总是在花园里悠閑地浇花除草,或是四处熘达,唿吸清新的空气。妈妈则多半是躲在自己的工作间里缝缝补补,高兴的时候还会画几幅画,虽然有些无聊,但是对于一个衣食无缺的女人来说,倒也能消磨不少时光。

但是今天似乎有些特別,我进门后一个人也沒有见到。花园里沒有奶奶熟悉的身影,妈妈贯常工作的房间里也沒有妈妈的影子,像是商量好似的,两人同时消失了。

院子、花园里都沒有人,我进到屋里,找遍了楼下的所有房间,却连人影也沒见着半个。我想,她们兴许是又去看什么展览或是上街购物去了,反正这种情况又不是第一回了。于是我耸了耸肩,回我的房间去了。

我们家住的是大洋楼,分为上、中、下三层,我住在最顶层,也可以说是阁楼吧,只是这个阁楼大了点罢了。

我的房子佔据了顶层几乎一半的空间,房间十分宽敞。当然,我特意重新安装了一部梯子垂到二楼,这样,当有人上来时,我一定可以发觉。

我有一些玩具,但不多,毕竟我不是小孩了。我订阅一了些体育杂志,主要是关于篮球的,我爱好运动,尤其喜欢篮球,所以房间里有一些健身器材和几个篮球。

总的来说,我沒有让奶奶和妈妈失望,她们的严格教育是对的。我基本上沒有什么不良嗜好,在学校里成绩优秀,体育运动又十分在行。与时下那些早熟的男孩们相比,我从来不看什么色情漫画、A书A片等那些无聊透顶的东西。

一句话,我从里到外都是一个好孩子。

我上到二楼向通往我房间的梯子走去。梯子的位置在走廊的盡头,我必须先经过奶奶的房间。

奶奶的房间就在楼梯口的左边,而妈妈的房间则在楼梯口的右边,这有时候会给我造成不便,因为我有时候会看球赛的电视转播而待到深夜,为了不惊醒她们,我不得不踮起脚尖轻手轻脚地经过她们的房间,以至于我完全清楚二楼地板的哪一块木板踩上去会发出响声,哪一块不会。

奶奶的房间开了一小道缝隙,我经过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。

你也许在想,又是偷窥,这已经是陈腔漤调了,几乎所有的乱伦故事都是从偷窥开始的,就不能来点新鲜的东西吗?我只能抱歉了,因为这就是事实,我也想有点新鲜的东西,但事情的确就是这样开始的,我无法杜撰出一个我沒有经歷过的开始。

我有些好奇,悄悄地把门打开一点,探头往里看,眼前的景像简直把我惊呆了。

只见妈妈躺在床上,两腿大开,奶奶趴在她身上,两人成“69”姿势,奶奶的脸正对着妈妈的阴户,我看不见妈妈的脸,不过,我想妈妈一定也和奶奶的处境是一样的。

我下意识地把门拉上,仅留一点缝隙,使我刚刚好能够看到里面的情景。

我不能相信平日端庄正经的奶奶和妈妈会做出这样的事,在我的记忆里奶奶和妈妈总是晦谈有关性方面的事,偶尔涉及的时候也是一笔带过,从来不在我面前透露过她们对性的看法,但我至少知道妈妈自从被男人强姦后,就十分痛恨男人,所以这么多年来,盡管追求妈妈的人不少,但是妈妈从来都是不屑一顾,再加上她们严格的教育,连带我对于性也严肃起来,在学校里很少交女朋友,更不用说有过什么体验了。

但是眼前的一切却着着实实地给了我极度的震撼,我的理智告诉我此时应该轻轻地把门关上,回自己的房间,就当什么也沒有发生,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,眼睛一刻不眨地盯着奶奶和妈妈赤裸的身体,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裤子上。

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,盡管我平时对性不是很留意,但是同学中随便的人总是不少,耳濡目睹地,也知道了不少东西。

我知道用手抓住自己的生殖器用力地揉搓可以令自己很快活,有时候在课堂上我就见过几个同学这么做过,听他们说很爽。

我解开裤子上的拉链,把手伸到了短裤内,摸到了另一个不会说谎的自己,不知什么时候它已经“长大”了,触手处热乎乎的一大把。

房间里,奶奶和妈妈还只是互相用舌头舔着对方的阴道外侧,显然她们才刚开始不太久,但两人看起来都很快乐。奶奶和妈妈平时高兴的时候都很健谈,或者说多嘴,但是此时两人出奇地安静,一言不发,只是默默地舔着对方突起的裂缝。

我的下体一直在不断地膨胀,大到我几乎无法再握在手里,顶得内裤高高鼓起。

我为我这种不合时宜的冲动而感到不安,我暗暗谴责自己不该偷看奶奶和妈妈的秘密,但是潜意识里我又十分渴望能够看下去,我甚至感到了一种背德的快感。哦,我真是堕落了!

(二)

妈妈曲起膝盖,脚掌撑住床板,把身体抬了起来,奶奶放开了妈妈的阴户,转而攻击妈妈的脚趾,她含住妈妈的脚趾,轻轻地吮吸着。

妈妈停止了身体的蠕动,开始用手指来抚慰自己。她伸过一只手,抚到自己的阴户上,用拇指和中指将自己肥厚的阴唇撑开。

奶奶看见了,只是给妈妈一个理解的微笑,继续用心吮吸妈妈圆润的脚趾。

妈妈慢慢地把食指插进自己撑开的阴户内,然后用力地抽插、搅动和掏挖起来,嘴里发出一阵阵性感迷人的呻吟,听得门外的我心慌慌的,彷彿要跳出来一般。

妈妈自我摩弄了好一阵子,才抽出手指,把它送到嘴唇边,手指上已经粘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。

妈妈斜着眼睛看着奶奶,鼻子里发出几下腻人的哼哼声,似乎在提醒奶奶,然后她伸出舌头,用舌尖轻轻地舔着粘满了爱液的食指,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。

她把食指伸入嘴里,故意发出“啧啧”的吮吸声,舌头在嘴里不停地翻动。

奶奶忍不住放开妈妈的脚趾,转过身来,与妈妈面对面,然后对上了妈妈性感的小嘴。

奶奶的舌头滑进了妈妈的嘴里,帮她把食指上的污秽清理干净,我只看见两根舌头在妈妈的嘴里翻腾的样子,但“啧啧”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朵,使我全身的毛孔都急剧地收缩起来。

原来,两个女人的配对是那么地刺激和有趣。

奶奶的经验显然丰富得多,她一边嘴里和妈妈交缠着,另一边双手也开始活动起来。

她的双手滑过妈妈丰满的双峰,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走,一直抚摸到妈妈湿漉漉的阴户上。

妈妈披肩的黑髮散落在脸上,胸膛上,粘满了两人流出的汗水和淫液,纠缠着奶奶舔着她身体和嘴唇的舌头。

奶奶抽出妈妈含在嘴里的手指,引导它一起插进自己的阴户内,用力地搅拌着,让它们也沾上自己粘稠的淫液,再把它们送入自己的口中吮吸,或是把它们涂在乳房上,用力地揉搓对方的乳房。

奶奶的嘴吻上了妈妈已经兴奋得高高挺起的乳房,她的舌头在妈妈的乳房根部来回地划着圈子,不断地刺激妈妈身体的反映。

圈子越划越小,越划越小,直到舌尖抵在了妈妈樱红色的乳头上,然后奶奶改用舌尖来回地舔妈妈俏立的乳头。

很快,奶奶的舌头舔动的速度越来越慢,直到最后,奶奶的嘴完全地含住了妈妈的整个乳房,然后改为用力地吮吸妈妈已经十分敏感的乳房,同时手指又滑入了妈妈的阴户,用力地抽插起来。

妈妈兴奋得不住地呻吟,脑袋左右摆动,屁股不停地向上挺动,摩擦奶奶插在自己阴户内的手指。

眼前赤裸裸的淫靡景像给了我极大的刺激,我完全不能挪动身体,而且已经忘记了揉搓自己硬邦邦的肉棒,只是紧紧地用手拽住它,用力地掐着……

就在妈妈已经兴奋得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时,奶奶突然停止了吮吸妈妈的乳房,抬起头来,伸手打开床头的一个抽屉,从里面取出一个棒状的东西,我仔细看去,简直像极了自己的男性生殖器,不过好像还不如我的大,但是很长。

奶奶把它握在手里,同时还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样东西,但我沒有看清楚是什么,好像是个瓶子。

只见奶奶从瓶子里倒出一些东西在手上,然后把它涂在假阳具上,我猜可能是润滑油之类的东西。

想到奶奶待会要把这根沒有生命的东西插进妈妈鲜嫩的肉穴里,我感到阵阵的激动,但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,这根沒有生命的东西忽然换成我的粗大的肉棒,狠狠地插插在妈妈迷死人的小穴里。

我为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下流想法吃了一惊,但是责备的念头还沒有出现,我就涌起了一种淫乱的快感。

哦,如果是那样,我死了也心甘!

这种强烈的背叛道德人伦的想法刺激着我,我只觉得下体一热,不觉地在裤裆里射出了炽热的精液。

假阳具又细又长,足足比我的要小一圈。奶奶一手握住它的一端,另一只手撑开妈妈流着淫水的肉穴,然后将假阳具的另一头轻轻地插进妈妈的肉穴内。

这时,我才发现自己的手粘乎乎的,满是滑腻的黏液,我才知道自己已经射精了。

我想离开,但是我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,我从来沒有见过这样的场面,对于年仅十五岁的我来说,这些东西还是太早了,也太过刺激。

我不知道接下去她们会有什么动作,我想反正长大以后,我也要知道这些东西,早一点总是比晚一点好。于是这样安慰着自己,继续看了下去。

奶奶慢慢地把整个假阳具塞进了妈妈潮湿的肉穴里,妈妈轻轻地呻吟着,对奶奶说她有些痛,我想妈妈的阴道一定很窄,这么小的东西插进去都要叫痛,如果是我的这根特大号宝贝插进去的话不知道妈妈会有什么反应。

哦,我怎么能这样想呢!我是不是变坏了!

奶奶一边安慰妈妈,一边慢慢地抽动假阳具。

妈妈合上了双眼睛,但是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很舒服。

奶奶就这样用假阳具抽插着妈妈的肉穴,妈妈不断地呻吟着,屁股在左右扭动,肉穴中水流不断,看得门外的我十分难受,真想推开门闯进去,搂住妈妈抚弄一番。

抽插了几分钟后,奶奶站起身来,跨在妈妈身上,张开大腿,用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肉穴,对正插在妈妈穴里的假阳具的另一头,直直地坐了下去。

我在门外差点惊唿出声,这场面太香艷刺激了。

奶奶真聪明!我贊嘆着。

奶奶的身体上下起伏着,脸上迅速罩上了一层玫瑰色,显然这样的动作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快感。

她的身体不住地震颤着,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唿吸声,下体用力地起伏,再看妈妈也和奶奶一样,身体的扭动更加狂野,双手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搓挤压着,屁股拼命向上挺动。

两个女人就这么疯狂地扭动着,奶奶俯下身子,吻上妈妈的嘴唇,两人的舌头立刻又热烈地交缠在一起。

妈妈的手伸到奶奶的屁股上,紧紧地抓住奶奶两片肥大白嫩的屁股蛋,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压,两人的下体勐烈地撞击在一起,发出肉体相搏的“砰砰”声,两人的呻吟声变得欲加癫狂。

我知道她们两人的高潮快到了,同时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。

我已经看到了我不该看到的东西,这是奶奶和妈妈的秘密。

我无意间窥探到了她们的隐私,如果此时她们向门口望过来,一定会发现门后的这双被慾火烧得发光的眼睛。

我很难想像被发现的后果,所以我採取了回避的方法。

我悄悄地关上房门,晕乎乎地就回自己房间去了。

这一晚,我平生第一次手淫,连射了三次,脑子里反復出现的是奶奶和妈妈雪白的交缠在一起的胴体。

我想妈妈和奶奶应该都沒有发现我在偷窥她们,因为我一向是个好孩子,不会做我不该做的事,如果她们发现了我在偷看,她们一定会生气地呵斥我。

那是星期三发生的事,但是一直到星期六,我晚上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想像着妈妈和奶奶美丽的胴体,拼命地揉搓自己变得越来越粗大的肉棒,然后将炽热的精液四下飞洒。

我彷彿突然间发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一样,并乐此不疲。我开始买来大量的色情刊物,对于乱伦的读物尤其感兴趣。

我开始对妈妈和奶奶想入非非,并着手构思着如何才能获取妈妈和奶奶的身体。

我现在真是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大胆地推开房门闯进去,如果那样的话,也许我已经如愿以偿了,这是很多色情小说上的情节。

但是,我知道我不敢,即使当时房门是大开着的我也不敢闯进去。

长久以来根深蒂固的母子和长辈关系,以及社会正统道德的教育,对我形成了天然的不可逾越的屏障,虽然似乎唾手可得,但是始终是沒有勇气去冲破这层其薄如纸的隔膜。

不过,回头细想,妈妈和奶奶的这种关系应该由来以久,只是我平常沒有注意或者说我还沒有长大而已,现在以一种新的眼光去看奶奶和妈妈的日常举止,会发现不少值得回味的东西。

她们一直都很亲密(我原来还以为是两人母女情深呢,不过看来也的确是如此),她们也经常会单独待在一起,有时会一起睡,可我从来沒有想到会有另一层含义。

看来,我真是够迟钝的了。

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越不敢面对妈妈和奶奶,我一直在不断地谴责自己的病态思想,但是我对妈妈和奶奶身体的渴望却日甚一日,我知道这样不对,但我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脑子不去想这些东西。

盡管不愿面对她们,但每天总还得见面,一日三餐的碰头还是免不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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